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,她原也知道,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為難挨,可怎麼也沒想到,竟會痛到如此地步,她疼的咬緊牙關,肌肉也隨之緊繃,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,只手更掙脫了巴人岳的摟抱,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,但巴人岳胸口受推,上身撐高,帶動了腰部,肉棒反而頂得更緊.
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,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,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,她的臀部悬空,只手撑着腰,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,正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;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,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,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,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,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,头正左右猛摇着,以秦梦芸的位置,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我幻想西门静掐着我脖子操我,把我按在床上,双腿大张,用力抽插,直到我尖叫求饶。
可她沉浸在喜悦之中,毫无察觉,只顾着兴奋地叫嚷着:“今天太开心啦!”
凡天见江若雪并没有抗拒和恼怒他的侵犯,心里不由得觉得这种能和女神亲密接触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,可能这辈子就这一次了,胆子也大了一点,随着舞步,一下一下的用肉棒轻轻的顶在江若雪的嫩屄上。
我吻上去的那一刻,师姐没推开我,嘴唇软得像刚调好的凝胶,带着红酒的余味和她独有的温度。